伊莉莎白·巴瑟

伊莉莎白·巴瑟

女伯爵,是一個匈牙利的貴族女性,出生在一個匈牙利最富有也最有影響力的家庭。就象那個時候歐洲大部分的貴族王朝一樣,她的家族也被由近親通婚導致的精神病所困擾。波蘭的King Stephan算是她的一個比較有名的親戚了,而她還有一位虐待成性的擁有雙重性別的姑媽和一個精神分裂的叔叔。因此,Elizabeth從4歲開始就突發癲癇症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她從小就被寵壞了,一群女家庭教師圍者她,滿足她所有的需要。雖然受到她的突發症和冷僻性格的影響,Elizabeth還是被認為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年輕女性。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伊莉莎白·巴瑟
  • 外文名:匈牙利語原名:Báthory Erzsébet
  • 別名:Elizabeth Bathory(英語譯名)
  • 國籍:匈牙利
  • 出生日期:1560(庚申年)
  • 逝世日期:1614(甲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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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莎白·巴瑟

婚姻
從11歲開始(有些記載上說15歲),她嫁給了一位26歲的Fernencz Nadasdy伯爵,一個很有聲望卻因為其殘酷的本性而被冠以“匈牙利黑色英雄”之名的戰場英雄。這樣一場婚姻在當時的貴族圈中一點也不希奇,完全是她那秉承機會主義的母親所導演的一場政治聯姻。而Nadasdy家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社會地位---Bathory家族因其資歷而有著更大的權利。雖然對這場婚姻有諸多的猜測,但是Fernencz的經常外出確實一個不爭的事實。在他們結婚的頭幾年,Elizabeth並沒有生育,也就是在這長時間的孤獨中Elizabeth的虐待狂天性開始占據統治地位。

心態

心態萌芽

在我們繼續探索之前,我要先提到一件對成年的Elizabeth的殘忍舉動有著顯而易見的影響的發生在她年幼時期的事。在很小的時候,她曾經目擊了一次對一個背叛的吉普塞人的處刑過程。那個可憐的吉普塞人被塞進一頭被活活剖開的馬的腹部並且被縫在了裡面。這次處刑是公開展示的(為了討取到場的貴族們的愉悅)。 在劊子手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對受刑者之死的同情和憐憫。這次事件讓Elizabeth明白了一件事---正是這件事使她殘忍的個性開始萌芽----殺一個平民根本無須受罰和擔心受到報復。

心態畸變

在她二十出頭的時候,Elizabeth可能是出於無聊,慢慢發現了折磨僕人所給她“帶來的快感”--如果你這么稱呼的話。沒有任何證據說明為什麼她對於他人的痛苦有著如此大的快樂,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證明她確實非常享受。在她的那些女僕人中,她所鎖定的目標是那些青春期的少女。她先是用燒的發紅的鉗子把她們的身體撕裂,把她們放在火上烤,或是用一種叫“Star-kicking" 的刑法來折磨她們(用沾滿油的紙條夾在受刑者的腳趾間,然後點火,而Elizabeth本人則在旁邊觀賞受刑者痛苦的嘗試踢走那些火星)
她也曾經把那些女孩的頭撕成兩半(就是用工具把她們的嘴硬撬開,不斷擴大角度直到她們折斷頸部而死) 在她不那么BT的日子裡,她只是強迫那些女僕們赤身裸體的在成群的男人面前做家務活。
隨著她的年齡不斷增長,她對那些無辜的年輕女性的血肉的渴望愈發強烈了。她發明了許多新的折磨手段,象一種叫“甜蜜的痛苦”,就是把一個少女塗上蜂蜜然後拋置於野外,任憑昆蟲和食腐動物吞食。還有一種叫“水之痛苦”,就是先把一個少女扒光,浸在0度的冰水中,並且不斷從頭上澆冰水直到受刑者活活凍死。在她丈夫死後,她更加變本加厲,並且因為她容顏衰老而開始了傳說中臭名昭著的“血浴”
當一個女僕在給她梳頭時不慎扯掉了她幾跟頭髮,Elizabeth狠狠地煽了那個女僕幾耳光,下手之重導致女僕的血都濺在了她自己的臉上。當她想去把血擦掉時,她發現被血碰到的皮膚變的光滑和白皙了,就象過去一樣。她向她的幾個幫凶(三個分別叫做Darvulia,Helena Jo和Dorka的女巫)諮詢。三個女巫讓她相信處女的血就是傳說中的活力之泉,讓在其中的沐浴的人找回青春。她於是下令割斷那個女僕的喉嚨並將鮮血倒入一個巨大的桶中。Elizabeth就在還溫熱的血中沐浴。於是,一場恐怖的儀式開始了:上百的少女被綁架,帶到Elizabeth的城堡,並且被抽去血液。Elizabeth還經常啃咬那些少女的脖子和胸部,從那創口吸取鮮血,撕吃肌肉。她更是向德國的鐵匠訂購了全套的處刑工具;於是不久之後,在她度過了她大部分成年時光的Csjethe城堡的地下室,一座規模宏大的處刑室建成了。除了那著名的血浴之池和鐵處女以外,還有刺之牢籠和吊在天花板上的鐵刺球。少女們被放在刺籠中,並且被燒的發紅的撥火棍逼迫,直到她們自己把自己穿在了那些鐵刺上。其他人則被放在那個刺球中(空心,但是內部有朝向球心的鐵刺),那個刺球被推動後象鐘擺一樣不斷做單擺運動直到關在裡面的少女的身體被完全撕碎。喔,對了,那個刺籠底下還有個口,處刑之時Elizabeth會站在籠子下面,這樣就可以享受一次血之淋浴了。

最後惡果

開始現形

Elizabeth的恐怖統治持續了很多年。傷亡數字已經上升到了三位數,這是後來被從女伯爵的寫字檯上找到的花名冊所確認的。死去的少女的屍體或者被燒毀,或者被埋到了城堡下面,或者拋於野外任野獸吞食。恐怖的震波穿透了鄰近的鄉鎮,但是沒有人敢站出來揭發女伯爵的獸行。就連那些本應該為維持和平和公正負責的神職人員也都保持沉默。
但是就算是一個極有權勢的貴族也不可能濫殺多達600人而安然無事。在她馬拉松般的屠殺的末期,女伯爵開始變的草率了,她隨意將受害者屍體扔出城外讓野獸吞食,或者讓神甫把受重傷的少女活埋。但是,對她的暴行所採取的直接行動一直沒有被施行,直到她已經把周圍城鎮所有的少女“耗盡”,開始將魔爪伸向那些較低級的貴族婦女。她建造了一個虛假的學校,欺騙那些貴族出身的少女來她的城堡並承諾對她們進行教育,僅僅是為了把她們折磨至死。

調查

一個神父最後終於向匈牙利的馬提亞王通報了此事,後者開始對女伯爵的所作所為進行調查。當他們到達城堡時,他們所見到的場景比他們預計的要可怕的多:一個死去的少女倒在門廳,另一個已經奄奄一息了,全身被刺滿了洞。另外一些則被吊在地下處刑室的天花板上,象被消化過的死鹿一般,而她們的血則傾注在了那個已經成為傳說的血浴之池。50多具屍體被從城堡地下發掘出來,而那本在Elizabeth桌面上發現的花名冊,則列著被屠殺的650位少女的名字。女伯爵的三個女巫同謀被抓去了,而女伯爵本人則被關在了自己的城堡中。

審判

1610年,女伯爵和她的同夥被帶上了法庭。三個女巫在長時間的嚴刑逼供後終於坦承了全部罪行,但是她們試圖減少她們在這次恐怖事件中的重要程度。在17世紀的匈牙利,監獄中的犯人是不可能獲得假釋的。三個人都把罪行推到了一個在審判前幾年就死去的同為女伯爵同謀的女巫身上。超過200個證人被傳喚到法庭,但是大多數人都只能提供一些道聽途說的訊息做為證據。但是,這些供認還是和馬提亞王和他的士兵所親眼見到的恐怖景象一樣,為法庭對女伯爵的定罪提供了足夠的證詞。Elizabeth本人則沒有出現在法庭上,也沒有承認任何罪行。
這裡我必須小小的離題一下,Elizabeth不能出庭的原因不是出自她自己的選擇,事實上,她一直懇求逮捕她的馬提亞王替她開脫罪責。但是,對她來說很不幸的是,馬提亞王和她並沒有利益關係,將她的審判安排成向大眾公開。雖然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她的罪行,我們還是得注意到她並沒有被允許出席她自己的審判並為自己辯護。

下場

她的同謀比較慘些,沒有受到恩惠和寬恕。Dorka和Helena Jo,手染基督徒之血的邪惡女巫,被用燒的發紅的鉗子扯掉了所有的手指,在她們被扔進火堆之前。另一個則被砍頭並且屍體被穿在了樹樁上(關於Impale的故事,稍後我會在Vlad the Impaler的故事中說明)還有一個叫Erszi Majorova的女巫,則在遲些時候被砍頭。
由於受她的貴族出身所保護,Elizabeth並沒有和她的同謀一樣下場悲慘。不過她的堂兄Thurzo在1611年判她永遠不得踏出她自己的城堡一步。(有傳言說他是在“參觀”了那個受刑室之後做出如上判決的,但是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傳言的真實性)Elizabeth被用牆圍成的小房間關住,牆上只開了些小口以便透氣和傳遞食物。這坐關押她的塔依然矗立於斯洛伐克共和國境內。一本關於那次判罰的抄本今天還保存在布達佩斯的匈牙利國家檔案館中。
女伯爵Elizabeth Bathory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罪行,也沒有對她的所做所為表示過懊悔。在拒絕擔當隨軍牧師之職後,她在1614年被發現死在自己的那個小房間中,也就是她被正式關押的三年後。她死時54歲。民間傳說她的死和她剝奪了太多處女之血有關,但是衰老而死則是更可靠的說法。

最終記錄

一本完整的關於她的審判的的抄本在當時完成之後就在布達佩斯國家檔案館度過了之後的幾個世紀。Csjethe城堡已經化為廢墟,但是在今天的斯洛伐克共和國境內你還是可以看到的。(相關圖片隨後放出)Elizabeth被埋葬在她的家族墓地中,而匈牙利國會則通過了一項法案禁止人們提到她的名字。直到東歐政局劇變,共產主義政權垮台後,那份檔案才被公之於世。之前雖然缺少確鑿的證據,Hollywood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們基於Elizabeth的傳說編造了一個又一個低級的恐怖故事。1970年拍攝的<Countess Dracula>是第一部明確地圍繞Elizabeth的故事改編的電影,但是故事中的反派女魔頭的名字卻是叫Mathory. 該影片知情人士透露一部新版的關於Bathory的電影正在製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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