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無生機的王朝》是2009年長春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最無生機的王朝》主要內容: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歷史意識強烈而又有大量史籍史跡遺存的國家,目前正處於一個振興的時代,歷史對國人的現實意義,自不待言。然而,浩如煙海而又書之以文言的正史、雜史、野史和史論著作,很少有人能夠通讀。於是便有了這套《二十五史通講》,《二十五史通講:最無生機的王朝》為元、明、後金篇——《最無生機的王朝》。
《最無生機的王朝》以正說歷史為宗旨,主要以《二十四史》為底本,輔以《資治通鑑》、《續資治通鑑》等系列史籍,參用歷代筆記野史,反覆對勘、比較、分析,然後將最接近史實的文字以現代漢語表述出來,並在“書”、“志”和其他相關人物傳記中鉤稽史料,加以充實。旨在還原一個真實的五千年滄桑之通史,講炎黃子孫一千餘瑰麗多姿之故事。
基本介紹
- 書名:最無生機的王朝
- ISBN:9787544507202
- 頁數:244頁
- 出版社:長春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9年1月1日
- 開本:16
編輯推薦,目錄,序言,
編輯推薦
《最無生機的王朝》通過一個個倚伏鉤連的故事,力圖還原元、明、後金時代的正史,讓讀者朋友們能夠真正了解中華五千年中的這一段《最無生機的王朝》。
元朝時期是中國疆域版圖最為寬廣的鼎盛時期,成吉思汗戎馬一生打回了元代江山,然而興亡轉變只經歷了短短白餘年。後朱元璋網路天下志士建立明王朝,並且勤治天下,但明晚期卻因宦官當道,名不聊生。就在明王朝不斷衰落的是偶,努爾哈赤在東北建立的後金成為它新的強敵,無奈明王朝無法抗金,使得明王朝衰敗趨勢日益嚴重。努爾哈赤雖以勇武立國,卻不及皇太極善用人心與文化謀略,最終清兵入關,明朝徹底覆滅。
目錄
遭遇慘敗的對外擴張
元王朝對中國的早期統治
從元仁宗到元寧宗
元朝覆滅與明朝立國
朱元璋勤勉治天下
特務統治與文字獄
大肆誅殺固皇權
叔侄相殘爭天下
明成祖的文治武功
從明仁宗到明宣宗
“土木堡之變”前後
無作為與有作為的兩位皇帝
明武宗與大太監劉瑾
嘉靖一朝四十五年
歷經三朝張居正
明神宗治下的大明王朝
努爾哈赤創建後金
宮廷疑案與魏忠賢亂政
明軍將士力抗後金
皇太極建立大清
加速明朝滅亡的大起義
大明王朝最後的日子
李自成與吳三桂
序言
歷史,是已經逝去的社會生活的總和,而逝去的、現在的和未來的社會生活又總是前後連續——的,不顧前便不能知今,更不能瞻前。所以,魯迅先生有言:“以過去和現在的鐵鑄一般的事實測將來,洞若觀火。”(《魯迅全集》第四卷)
歷史是有思想、有靈魂的人類的生活史、奮鬥史、發展史,就其本質的主導方面而言,“一切歷史都是思想史。”(柯林伍德《歷史的觀念》)從歷史哲學的層面來看,“歷史的價值就在於,它告訴我們人已經做過什麼,因此就告訴我們,人是什麼。”(柯林伍德((歷史的觀念》)如此認識,中國的古聖先賢早有濫觴,只要在古籍中稍加搜尋,就不難找到很多。“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論語》)“君子以多識前言往行,以畜其德。”(《易經》)“出乎史,入乎道;欲知大道,必先學史。”(龔自珍《尊史》)如此等等,讀來無不深受啟迪。而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恩格斯的表述則更為激昂和切當:“歷史就是我們的一切,我們比任何一個哲學學派,甚至比黑格爾都重視歷史,歷史不過是檢驗他的邏輯結構的工具。”(恩格斯《英國狀況》)
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歷史意識強烈而又有大量史籍史跡遺存的國家,目前正處於一個振興的時代,歷史對國人的現實意義,自不待言。然而,浩如煙海而又書之以文言的正史、雜史、野史和史論著作,很少有人能夠通讀。僅以一部《二十四史》或《資治通鑑》,若無曠日持久之備,尋常人莫敢問津。半個多世紀以來,一些有見識的學者一直在積極地為廣大青少年編寫各種通俗歷史讀物,漸漸地蔚然成風,至今已有相當的積累,如(《上下五千年》等較為大型的歷史讀物也有多種問世。在這種背景下,一些電視台開辦的旨在滿足大眾趣味的歷史講座,還有一些歷史劇,都獲得了相當可觀的收視率。一時之間,興起了一個溫度不低的“歷史熱”。無疑,這對於普及歷史知識,提高歷史意識都大有裨益。
當然,如此規模宏大的文化活動不可能盡善盡美,一無疏漏,存在某些不足也在情理之中。眾所周知,“每個新的一代都必須以自己的方式重寫歷史”,每一次重寫歷史都是承續這篳路藍縷的一環,但是我們有責任盡全力跨越疏漏的草創階段,奉獻給炎黃子孫有關本民族發展脈絡的最好的讀物。
基於這樣的宗旨,我們首先將自己的敘說視為歷史的還原和本來面目的恢復,堅決屏棄“戲說”或“演說”式的眩惑。要做到這一點難度頗大。歷史不可能重演,記載史實的文獻零碎而各有其選擇性。為了把一件史實敘說得清楚而完備,我們往往不得不參閱多種史料,反覆對勘、比較、分析,然後將最接近史實的文字以現代漢語表述出來。在這部書的編寫過程中,我們主要以《二十四史》為底本,輔以《資治通鑑》、《續資治通鑑》等系列史籍,參用歷代筆記野史,擇善而從。即便是以某一人物傳記為主的故事,我們也沒有簡單地將史書中形成的傳記譯成白話充數、一般都要爬梳諸書,並在“書”、“志”和其他相關人物傳記中鉤稽史料,加以充實。
其次,我們深知,歷史是一個大的系統,人物與人物、事件與事件都不是孤立的,其間都存在著複雜而有機的聯繫。作為一個不斷運動的進程,每一歷史事件都有前因後果,決不能從中割斷開來。所以,我們在編寫過程中儘量避免孤立地敘述一人一事,儘量避免兒童故事式的簡化敘事或茶餘飯後式的獵奇敘事。於是,讀者才能看到這套叢書中囊括的一千多個倚伏鉤連的故事。
再其次,記載歷史事實的文獻鮮不受撰史者、評史者的制約,一些有名的評議常被附在文獻上,與之同在。這很容易造成重寫者敘說的偏離和歪曲。顯而易見者如《二十四史》傳後的贊語,《資治通鑑》中的“臣光曰”之類,這是較易於識別並處理的。而滲入歷史人物與事件中觀察角度、材料取捨和各種隱性評價,即所謂的文獻的“選擇性”,則是很難剝離和剔除的。歷史科學和自然科學的重要區別,常常就表現在這裡。為此我們頗感躊躇,既不免效法李卓吾(明代著名思想家、史學家、文學家李贄)與古人對話,又不能不勉力追隨學術前沿的駿足,行文之間難免不呈露匆遽之態,唯望讀者理解。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們只有站在現在的頂峰,才能解釋過去”,這是治史者的箴言,也是敘史者的高標,我們願以此與同好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