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不一樣的軍旅青春1
- 作者:貓小乖
- 類型:軍旅往事
- 連載狀態:已完結
- 連載平台:湯圓創作
- 行文風格:詼諧幽默,文風寫實,敘事細緻
主要人物介紹,其他出場人物,正文預覽,
主要人物介紹
安笑笑:(外號:安哭哭,豬笑笑)一中隊一班新兵,生於單親家庭,自小缺乏父愛,沒有安全感,是一個愛偷懶,愛耍花招,既樂觀,又總是滿腹心事,內心戲出眾的新兵蛋子,身形瘦小,臉蛋出眾,自從來到特勤大隊一中隊後,闖禍不斷,實則內心卻是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人,喜歡依賴班長唐浩,總是一次又一次下定決心要努力訓練,最終都忍不住偷懶,號稱一中隊的風雲人物,最好的朋友是莫筱竹,最喜歡的人是唐浩。
唐浩:一中隊一班長,體能素質超強,天生具有指揮能力的山東漢子,高大健壯,脾氣暴躁,能力突出,粗獷野蠻,實則內心細膩,極度寵愛和偏袒安笑笑,一中隊黑暗四天王之一,經常給闖禍的安笑笑收拾爛攤子,為了他能夠放下自己班長的架子,曾在總隊比武大會中因素質突出榮膺勇士勳章一枚,武警總隊五公里越野和四百米障礙記錄保持者,最好的哥們是二班長賀震,最喜歡的人是安笑笑,競爭對手是六班長高洋。
高洋:一中隊六班長,體能素質超強,外表放蕩不羈,實則是一個內心善良、不拘小節的東北漢子,能力突出,卻喜歡調戲安笑笑,是中隊人緣最好的班長,一中隊黑暗四天王之一,曾和唐浩一同在總隊比武大會上榮膺勇士勳章一枚,最好的哥們是八班長鄭飛龍,勁敵是一班長唐浩。
賀震:一中隊二班長,體壯如牛,體能素質超強,脾氣暴躁,嗓門超大,外號張飛,最好的哥們是唐浩,平時愛和一排的班長們混跡在一起抽菸聊天,一中隊黑暗四天王之一。
霍鷹:一中隊一排長,因軍事素質超強,提乾成為軍官,是一個女生面前的浪漫男人,但在部隊卻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指揮者,好打抱不平,一中隊黑暗四天王之一,曾在總隊比武大會上因射擊突出榮膺勇士勳章一枚,喜歡和中隊士官班長打交道,也喜歡欺負安笑笑,卻在陰差陽錯間通過安笑笑認識了他的表姐,最後愛上了她。
莫筱竹:一中隊二班新兵,膽大心細,不善言談,卻與安笑笑交心,外表畏畏縮縮,實則內心善良勇敢,崇拜愛慕自己的班長,卻有口難言,滿腹心事。
沈若魚:安笑笑的表姐,敢愛敢恨,性情真摯,從小與安笑笑一塊兒長大,學生時代充當安笑笑的哥哥保護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青春期後搖身一變,成為一個甜美可人,嫵媚性感的大學校花,一開始暗戀唐浩,後來陰差陽錯間與排長霍鷹相愛。
鄭飛龍:一中隊八班長,操著一口萌萌的東北相聲腔,卻是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最好的哥們是高洋,喜歡捉弄中隊所有的新兵老兵,臉上永遠掛著得意的笑容。
吳小牛:一中隊一班新兵,從新兵營就開始和安笑笑作對,喜歡欺負安笑笑,卻畏懼唐浩,是個膽小怕事,狐假虎威的反派角色。
乖兒:唐浩和安笑笑在工具房裡養的貓咪,見證了兩人在工具房瘋狂的舉動,是一隻純白色,具有雙色瞳孔的漂亮小母貓,性格調皮,喜歡賣萌。
其他出場人物
程星:一中隊一班新兵,吃苦耐勞,任勞任怨,心地善良,性格內向懦弱,非常畏懼班長唐浩。
李冰:一中隊一班新兵,性格外向,見風使舵,狐假虎威,是吳小牛的跟班,經常和其合起伙來欺負安笑笑。
楊旭:一中隊一班副班長,素質平平,聽風就是雨,性格暴躁,心機深重,常被吳小牛和李冰慫恿而欺負安笑笑,是個非常沒有主見的士官骨幹。
萬斌斌:一中隊六班新兵,性格外向,言談誇張,崇拜自己的班長高洋,勵志成為他那樣素質超群的士官班長,是個非常有喜感的新兵蛋子。
魏錦天:一中隊三班長,喜歡和唐浩賀震玩在一塊,性格外向,好打抱不平。
彭彬:一中隊指導員,和唐浩同是山東人,兩人關係如同兄弟,性格直爽,戰士出身的他,因軍事素質提乾成為軍官,卻對安笑笑頗有微詞。
何建國:一中隊中隊長,性格內斂,喜歡素質拔尖的戰士,視唐浩和高洋為心頭寶,是個說一不二的中隊主官。
邱秉文:一中隊二排長,軍校剛畢業的大學生排長,沒有帶兵經驗,性格卻張狂不已,後被高洋狠狠羞辱,是個悲催的角色。
安美雲:安笑笑的母親,因生笑笑時難產,導致身體虛弱多病,是一名偉大的單身母親,性格溫婉,心地善良。
唐峰:唐浩的父親,部隊退役軍官,後進入商界打拚,身家不菲,卻為人低調,是一個心懷家國的偉大父親。
蘇婉玲:唐浩的母親,曾是部隊軍校藝術特長生,後認識唐峰,兩人墜入愛河不久生下唐浩,甘願放棄軍銜,相夫教子,喜歡旅遊,氣質優雅不凡,明媚動人,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
正文預覽
【一】初入部隊
我的軍旅生涯開始的那一年,雪下的特別大,呼嘯的寒風摻雜著晶瑩的雪花,溫度驟降,白雪皚皚的景象這在南方並不多見,我們所認識的銀妝素裹的大好河山,也只有在書本里才能翻閱到,所以,對於南方人來說,看到雪還是很開心的,這一點跟北方人還是有差異的。我們這一群即將入伍的新兵蛋子在接兵幹部的帶領下踏上了去北方的火車,這是我第一次出那么遠的門,還是和許多陌生的同齡人,看到那些和自己一樣青澀的面孔,心裡百感交集。
耳邊傳來的只有火車的聲音,鵝毛般的大雪打在車窗,隨即融化……新戰友們都睡著了,只有我一個人在看著窗外的景色,二十來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度過了,廣播響起好聽的女聲,說北京站到了,帶兵幹部收拾東西,叫醒了新戰友們,一切按部就班。
十二月的北京,簡直就是個白色的世界,漫天的雪花,呼嘯的寒風,身上穿著在厚實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涼意,大街上為數不多的車以及三三兩兩披著大衣的市民,是我對北京的第一印象,在幹部的帶領下,我們坐上一輛軍牌的大巴,目的地很遠,在車上睡了一個很長的覺後感覺肩膀被輕輕一拍,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我們拎著大包小包走進新兵營,宿舍樓門口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在等候著我們,有些還殷勤的上前幫我們拎這個抱那個,短短從大門到宿舍樓的路上不停的噓寒問暖,這讓我們這些在來以前還在擔心怎么應付班長的各種手段的新兵們有些受寵若驚。
接下來是短暫的分兵,我和其中三個人被分在了七連三班,班長長得黝黑憨厚,操著陝西口音,一米七左右的個子,顛覆了入伍前我對軍營班長的想像。
而後,開飯哨一響,班長領著我們來到食堂,餐桌上很豐富,主食是麵食,還有饅頭,花捲,包子,菜湯,班長給每個人盛了一碗滿滿的麵條,說來到部隊隊第一頓要吃麵,可能也是慶祝新戰士平安到達的緣故。
初來部隊幾天,也沒怎么搞訓練,大都是窩在溫暖的宿舍里疊被子和背誦各種條令條例,但是人員出班門要和班長請假,就連兩三分鐘上廁所的時間都算,班裡人也是一個接一個的來,直到滿員(加班長十人)。
一開始,新戰士們都喜歡問這個問那個,比如被子怎么疊才能疊的好啊,條令條例要怎么背才能更有效果啊,班長都會很有耐心的教我們,好被子是要磨的,只有把它磨平整了沒有了褶子才能疊出一床好被子。
那些在電視上,電腦上看到的軍被可不是隨隨便便疊的出來的,那上面可能沾滿了戰士們的汗水,那幾天,光是把被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鋪平拿小板凳磨,就折騰的我們筋疲力盡。那時候,天真的我們才知道,部隊的被子可不是單純拿來睡的,在日後的軍旅生涯,它還要應付各種大大小小的檢查。
耳邊傳來的只有火車的聲音,鵝毛般的大雪打在車窗,隨即融化……新戰友們都睡著了,只有我一個人在看著窗外的景色,二十來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度過了,廣播響起好聽的女聲,說北京站到了,帶兵幹部收拾東西,叫醒了新戰友們,一切按部就班。
十二月的北京,簡直就是個白色的世界,漫天的雪花,呼嘯的寒風,身上穿著在厚實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涼意,大街上為數不多的車以及三三兩兩披著大衣的市民,是我對北京的第一印象,在幹部的帶領下,我們坐上一輛軍牌的大巴,目的地很遠,在車上睡了一個很長的覺後感覺肩膀被輕輕一拍,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我們拎著大包小包走進新兵營,宿舍樓門口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在等候著我們,有些還殷勤的上前幫我們拎這個抱那個,短短從大門到宿舍樓的路上不停的噓寒問暖,這讓我們這些在來以前還在擔心怎么應付班長的各種手段的新兵們有些受寵若驚。
接下來是短暫的分兵,我和其中三個人被分在了七連三班,班長長得黝黑憨厚,操著陝西口音,一米七左右的個子,顛覆了入伍前我對軍營班長的想像。
而後,開飯哨一響,班長領著我們來到食堂,餐桌上很豐富,主食是麵食,還有饅頭,花捲,包子,菜湯,班長給每個人盛了一碗滿滿的麵條,說來到部隊隊第一頓要吃麵,可能也是慶祝新戰士平安到達的緣故。
初來部隊幾天,也沒怎么搞訓練,大都是窩在溫暖的宿舍里疊被子和背誦各種條令條例,但是人員出班門要和班長請假,就連兩三分鐘上廁所的時間都算,班裡人也是一個接一個的來,直到滿員(加班長十人)。
一開始,新戰士們都喜歡問這個問那個,比如被子怎么疊才能疊的好啊,條令條例要怎么背才能更有效果啊,班長都會很有耐心的教我們,好被子是要磨的,只有把它磨平整了沒有了褶子才能疊出一床好被子。
那些在電視上,電腦上看到的軍被可不是隨隨便便疊的出來的,那上面可能沾滿了戰士們的汗水,那幾天,光是把被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鋪平拿小板凳磨,就折騰的我們筋疲力盡。那時候,天真的我們才知道,部隊的被子可不是單純拿來睡的,在日後的軍旅生涯,它還要應付各種大大小小的檢查。
【二】嚴厲的班長
真正搞訓練是一個星期以後,在寒冷的雪天軍姿定型,我知道我們的好日子是逐漸到頭了,那時候,戰士們的手和腳都沒有了知覺,有些戰士還沒訓練幾天手就凍瘡,腫的跟個蘿蔔一樣大,不過在這方面我還是比較慶幸,雖然我是南方人,但是我感覺我的適應能力比一些北方人還強,有些體質比較弱的戰友打報告申請回班裡休息了我還是堅持訓練。
每天都會有一兩個人打報告,有些班長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值班的一班長好像生氣了。
“靠,這些屌新兵蛋子就這么吃不了苦,定個型就這么多病號,非治治不可了!”
果然,一班長馬上集合了所有的病號,全部蹲在他面前。
“定型不夠舒服,那就蹲著,以後只要有一個病號,就都給我蹲著!少他娘的給我躲在房間裡,哪來的這些少爺病?”
這方法還挺奏效,有些病號蹲了一會,扛不住了,紛紛打報告回到了佇列裡面繼續軍姿定型訓練。
佇列里的我偷偷瞄了瞄一班長,長得很硬朗陽光,身高大概一米八六左右,眼神里總是透露出寒光,看來是個狠角色。
下課休息後,我忍不住從一班新兵那裡打聽他的訊息,知道他叫唐浩,山東煙臺人,第一年就進了教導隊參加預提指揮士官集訓,第二年因素質過硬當上班長,今年第三年,因為脾氣暴躁,不僅是一班,整個七連都很怕他,那天,我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唐浩,唐浩,我心中默念,這個班長好有魅力啊……
真正搞訓練是一個星期以後,在寒冷的雪天軍姿定型,我知道我們的好日子是逐漸到頭了,那時候,戰士們的手和腳都沒有了知覺,有些戰士還沒訓練幾天手就凍瘡,腫的跟個蘿蔔一樣大,不過在這方面我還是比較慶幸,雖然我是南方人,但是我感覺我的適應能力比一些北方人還強,有些體質比較弱的戰友打報告申請回班裡休息了我還是堅持訓練。
每天都會有一兩個人打報告,有些班長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值班的一班長好像生氣了。
“靠,這些屌新兵蛋子就這么吃不了苦,定個型就這么多病號,非治治不可了!”
果然,一班長馬上集合了所有的病號,全部蹲在他面前。
“定型不夠舒服,那就蹲著,以後只要有一個病號,就都給我蹲著!少他娘的給我躲在房間裡,哪來的這些少爺病?”
這方法還挺奏效,有些病號蹲了一會,扛不住了,紛紛打報告回到了佇列裡面繼續軍姿定型訓練。
佇列里的我偷偷瞄了瞄一班長,長得很硬朗陽光,身高大概一米八六左右,眼神里總是透露出寒光,看來是個狠角色。
下課休息後,我忍不住從一班新兵那裡打聽他的訊息,知道他叫唐浩,山東煙臺人,第一年就進了教導隊參加預提指揮士官集訓,第二年因素質過硬當上班長,今年第三年,因為脾氣暴躁,不僅是一班,整個七連都很怕他,那天,我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唐浩,唐浩,我心中默念,這個班長好有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