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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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表
導演 | 編劇 |
---|---|
Tom Shankland | Clive Bradley |
幕後製作
影片的創作緣起
《要命法則》是Vertigo Films第一部以美國為背景的電影,劇本創作靈感來自美國人口遺傳學家的算式,導演湯姆·夏克倫與編劇克里夫1997年即認識並展開密切合作,兩人並聊到選角與特殊化妝的概念。
《要命法則》的編劇克里夫·布萊德利說:‘有時候我會出現一些突發的靈感,我看了很多普及科學的文章,偶然間看到這本關於進化論的書,主題是一個數學算式:WδZ或W△Z。這是由美國人口遺傳學家喬治普萊斯(生於1922年,卒於1975年)所演繹出來的算式,理論上是要證明自然界沒有真正的利他主義存在,沒有所謂的無私這回事。普萊斯在發現這個理論之後,自己也覺得非常不安,他下半輩子都在拚命地想證明自己的理論是錯的。最後,他把所有的財產捐給貧窮的人,終至無家可歸的地步,在倫敦的一間破房子裡用指甲刀自殺了。’
布雷德利又說:‘我發現這個算式的整個概念,都是和著迷於原始動物行為有關。普萊斯不願意相信世間竟然如此地冷酷,最後為了駁斥這個理論而慘死。我想在情緒的討論中強調他的理論,這應該是驚悚片的絕佳基本架構。我喜歡這個類型的電影和社會元素結合,探討相關的議題,比如最好的例子就是“黑色電影”這個類型。《要命法則》本來就是一部黑色電影,利用劇中人物被迫面對的駭人抉擇,表達出一些極端的理念。
最早看到《要命法則》這部劇本的人,就是導演湯姆·夏克倫,布雷德利說:‘我們是1997年在國家電影學院認識的,當時就發現我們有共同的喜好,我們倆都學到了電影的黑暗面,對於混亂情緒的認知,遠多過於拍攝電影的技巧。我們密切合作五年,創作了這部劇本,湯姆對於一些性格的描寫非常講究,他對細節的敏感度很高,也知道要怎樣才能符合觀眾的期望。發生了接二連三的兇殘命案,這一切都是有根據的。湯姆最大的貢獻就是強調了暴力的層面,讓暴力製造出更大的衝擊。’
湯姆·夏克倫說:‘我和克萊夫在電影學院的時候,創作了一部恐怖短片,名叫“影子”,於是發展出密切的合作關係,所以當他要我看《要命法則》的劇本時,當時的片名是《魔鬼代數》(The Devil’s Algebra),我就很喜歡他的原始概念了。在暴力和性愛劇情轉折的背後,是巧妙的探討人性。克萊夫偷偷把感人又曲折的愛情故事,結合在黑暗的殘虐恐怖驚悚片中,這個點子讓我大為動容。我在劇本發展中的角色,是要確定在視覺和戲劇層面都有探討到主題和人物,能感動和挑戰驚悚片的觀眾,同時又能刺激他們思考,或者你也可以說是少點閒聊,多來點追逐和折磨虐待的橋段。
在劇本成形了以後,夏克倫和布雷德利開始四處向可能合作的製作人們推銷,夏克倫說:‘可是出資的人都不太感興趣,因為當時不覺得這部劇本有跟上流行。這是個愛情喜劇和英式幫派電影的時代,然後亞洲的極端電影又突然變成了藝術院線,而《奪魂鋸》和《恐怖旅舍》又橫掃了全球的票房,我們的劇本就頓時變得有趣又商業化了,從“不要,我們絕對不會拍那種連環虐殺的電影”,變成了“再說一遍那個有趣又原創的構思是什麼?”如果我們來推這部片,搞不好就會說“這是當《奪魂鋸》遇上《火線追緝令》!”這是我和克萊夫一起跋涉的漫長旅程,我們真的需要找幾位同樣愛好這個題材的盟友。’
Vertigo Films的製作人詹姆斯·理查森和艾倫·尼布洛,也投入了這個行列。詹姆斯·理查森說:‘湯姆·夏克倫的經紀人,把劇本寄來公司給我們看,我帶著去渡蜜月的時候看。在那個地方讀這種劇本並不是很理想,這個我承認啦!不過我看了以後嚇得當天晚上睡不著覺,隔天我打電話給我的製作夥伴艾倫尼布洛,叫他一定也要看看,這絕對是適合我們拍片的素材,他也真的看了,看完以後和我一樣興奮。’
海倫·韋斯考這個角色是由梅利莎·喬治所飾演的,她隨著每一個版本而成長,剛開始就觀眾的角度來看,是屬於故事中比較黑暗的一面,也是艾迪身邊的謎樣人物,夏克倫補充道:‘因為艾迪是整個錯綜複雜的故事中,最主要的謎之一,觀眾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冷靜地觀察所有的事件,所以我們要找個比較不複雜的人,這樣的敘事觀點才不會壓過故事的主軸。海倫的心態和質氣,都是讓觀眾融入在故事中,慢慢發掘恐怖事實的最佳方法。’加入傑爾伯醫生這個新角色,是因為‘我們覺得要把W△Z這個等式人性化,傑爾伯醫生就是我們的代言人喬治普萊斯,從警方在網路上查到的文章,或是從專家提出的什麼平面研究報告,讓觀眾得知這個等式就太無聊了,在故事的進展過程中,透過傑爾伯醫生這個角色得知這個等式,看著他用巨蟒和不同品種的猴子,進行對利他主義的恐怖研究,這樣就有多趣了。’
故事最大的改變,可能是決定把拍攝地點從倫敦移往紐約,詹姆斯·理查森說:‘我一直覺得幽閉恐懼的氣氛,在美國會比在英國更容易營造出來。大蘋果城有種“死亡願望”的恐怖氣圍,而且也表示我們可以召集更國際化的演員陣容,讓《要命法則》成為我們公司第一部以美國為場景的電影,我們大家都引領期盼。’
湯姆·夏克倫回憶說:‘克萊夫寫的是以倫敦為背景的故事…但是我們知道這個主題是隨處可見的,故事在哪裡都可能發生,尤其是自私和壓榨利用的主題,在美國的環境中都比較能引起共鳴。我們和Vertigo之間是合作的關係,他們對這部電影是野心勃勃又誠心誠意,我們欣然接受他們轉移地點的提議。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故事中的這個城市,要反映出角色的恐懼和孤立感。’
《要命法則》的選角
詹姆斯理查森說:‘我們早就知道《要命法則》的劇本紮實又刺激,呈現出描述寫實和個性分明的人物,所以我們要儘量找到最適合的演員。一有好的素材,訊息當然很快就會傳出去,國際影壇的知名演員都開始毛遂自薦。這是演員夢寐以求想拍的電影,就題材而言是滿不尋常的,也很少人猜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更猜不到連續殺人魔的身分。劇情發展都是無法預知的,讓很多演員都覺得興奮。’
瑞典的超級巨星斯特蘭·斯卡斯加德,是第一個收到理查森寄的劇本, 因為他們在2000年就合作過《吻兩下打兩槍》。這位演過《神鬼奇航》的演員說:“我們拍完那部片就變成了好朋友,跟朋友合作永遠都是一大樂事。我本來就在找和我以前拍過的那些票房鉅作截然不同的劇本,所以我發現《要命法則》的故事非常吸引人,而且黑暗的層面寫得很好。片中環繞著核心等式的倫理、道德和存在主義的疑問愈多,故事的震撼衝擊也就愈大。”
他又說:“艾迪·亞哥這個角色讓我想起我在《針鋒相對》中飾演的警察。這部片的劇情愈發展到片尾的高潮,就出現了愈恐怖和愈殘暴的轉折。這個角色的特質和性格都很有趣,我迫不及待想詮釋。當然,他剛開始是個強悍的警探,可是後來就看到他堅強的外錶慢慢裂開了。我覺得能隨著這個角色起伏,絕對是值回票價的事。”
他補充道:“艾迪是個滿肚子秘密的人,他背著很多私人的包袱在過日子。我對這個角色的詮釋,是把他演成一個壓抑自己情緒的人,冷靜的外表下隱藏的是波濤洶湧的暗潮,所以我剛開始沒有表現得太多,但是他嚴謹的性格慢慢地崩裂,到了片尾出現令人震驚的結局,把他剖了開來,直到他在身心兩方面都赤裸裸地呈現出來。”斯特蘭·斯卡斯加德說:“我這個人比較沒自信,要從創意小組那兒得到背書,才能確定露骨的殘殺片段拍得夠逼真寫實,所以《要命法則》不只是殺人的恐怖片,不只有血濺四處的殘暴而已,還有更強烈的心理學基礎,絕對是深入探討恐懼狀態下的基本人性。我本來是不認識湯姆夏克倫的,但是我以前和第一次執導的導演合作過,一旦我發現我們對於折磨虐待的詮釋是有同感的時候,我就鬆了一口氣。湯姆能把故事講得很深入,他也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表現得很好,我對這種事的直覺是從來都沒失誤過的。”
湯姆·夏克倫又說:‘我在看過斯特蘭·斯卡斯加德演出《破浪而出》之後,就深深愛上了他的演技。他很會傳達思想、秘密和感情,不用做太多動作就能辦得到,真不愧是優秀的好演員。跟他合作也是很棒的經驗,如果沒有史戴倫,這部電影就很難拍成了。他是個重要的角色,非常聰明、慷慨大方、標準又很高,在很多場合都是拜他所賜,我才沒有大出洋相。在通過了史戴倫的幾項考驗之後,他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很樂意嘗試,不管在當時看起來多極端或多不恰當都無所謂,他反正就是個演技派的好演員,其他演員也都很喜歡和他合作。’
《要命法則》的特殊化妝效果和暴力
如何在想像得到的最恐怖的情境中,呈現出一位母親殺死自己的小孩,還有雙胞胎如何殺死自己的攣生兄弟,這些都是《要命法則》的創意小組面對的挑戰。湯姆夏克倫說:‘為了說服觀眾母親可能會扳開關殺死親生小孩,只為了自己保命,這樣的暴力要讓觀眾產生共鳴,想像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也會做出同樣的事,同時我們又不想把暴力搞得太噁心,不希望觀眾只想轉頭看向旁邊,結果把重要的情節給漏掉了。’最適合這份工作的人選,就是特效化妝設計師保羅·海耶,他協助構思了在刑求室里的一些最血腥的畫面。
海耶(《深入絕地》、《突變末日》)說:‘我在幫Vertigo Film拍《亡命英倫》的時候拿到這部劇本,我看了以後很喜歡,因為暴力的片段都有加分的效果,探討的是扭曲的心態搞破壞的手段。當我聽說史戴倫史柯斯嘉和莎瑪布萊兒都要演出的時候,我就決定我非參與不可了。’
他又說:‘我和湯姆坐下來看不同的電影,當成討論虐待心理學的參考。我不想和《奪魂鋸》或《恐怖旅舍》一樣只用單一種方法,因為我覺得《要命法則》對於痛苦元素的著墨,多過於殘暴的行徑。能和湯姆合作是很棒的一次經驗,因為他很樂於接受別人的意見。不過很奇怪,我雖然不覺得我們有用什麼極端的視覺效果來處理,但是《要命法則》還是我參與過最血腥的一部電影。’
湯姆·夏克倫補充道:‘我不希望電影裡出現以前有過的橋段,我們要想辦法和其他恐怖片作出區別,而我也不想被人指涉有抄襲的嫌疑。我們一定要讓觀眾覺得看了這部電影,是走入恐怖片未知領域的獨特旅程。我們很快就排除了肢解的橋段,有一部分是因為《恐怖旅舍》就有類似的場面了,可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保羅說過的,這種事“珍勒納”根本就做不出來。’
就是珍·勒納這個角色,設下了夏克倫所解釋的虐待流程。夏克倫說:‘我們最大的挑戰就是要發明各種殘虐的方法,讓這個情非得已的女性連續殺人魔,用酷刑折磨來考驗愛情。她的親身經歷對她的行徑有什麼影響?於是我和保羅想出了許多情境,包括她可能會用釘子釘進被害人的指甲裡面,有趣的是她有很多方法都不會讓被害人流太多的血,可能是她自己也會怕血吧。把釘子釘進指甲底下,是古代中國的一種刑求方法。光是想到鐵錘和釘子,我就會聯想起珍過去是個童書的插畫家,我能想像她把插畫釘在家裡的牆上,也是用那樣的鐵錘和釘子。折磨人的手法終究還是要和角色本身有關,不能只是為了營造恐怖氣氛才刻意做出來的。’
對於夏克倫提到的這些想法,莎瑪·布萊兒都深表同感,她說:‘珍對於她做的一些心理層面的事,自己都是深惡痛絕,我們都認為她理所當然會把她的刑求工具都藏起來,不會引人注意。她不是把折磨用在性虐待的快感上,而是想知道關於被害人的一些私密想法。莎瑪想到了一個靈感,她建議珍一度還嘔吐,突然受不了眼前的畫面,對自己的行為覺得噁心。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場戲,因為這是一種本能反應,也讓人看出她好歹還有一點人性。莎瑪在她自己被強暴的那場戲,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原本是打算完全從珍的觀點來看,這樣莎瑪就不必做什麼高難度的動作了,可是她不認同,堅持在關鍵時刻她要親自上場,所以這部電影也就多了一個重要的層面,那就是在殺人魔做出最駭人的行徑時,也要強迫別人對殺人魔產生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