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2019”何多苓個展

“她們,2019”何多苓個展

“她們,2019”何多苓個展是何多苓在四川舉行的展覽,於2021年6月6日開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她們,2019”何多苓個展
  • 地點:成都藍頂3期75棟
  • 開幕時間:2021-06-06
  • 閉幕時間:2021-08-08
展覽介紹,作者簡介,

展覽介紹

後數碼攝影時代的肖像畫
2021年5月22日
人乃萬物之靈——只要人類尚存,以人為題材的藝術品就會源源不斷,這沒有疑問。本文要說的是肖像畫。依我之見,有史以來的肖像藝術分幾個時期,其斷代的重點是照相機的發明——一般認為,肖像畫從此走向沒落。這個看法有普遍性,連我們這些還在畫肖像畫的人也這么說。但其實這個問題遠為複雜。照相機終止了記錄性肖像的時代,這沒有疑問——最差的照片也比最好的畫更準確,更客觀。也許有人會提出“照相寫實主義”來爭論,在此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因為在我眼中,最寫實的畫也不可能亂真,我就是看得出來區別——本文不討論這個話題。那么,有了相機之後,肖像畫還有沒有意義?首先,如果把攝影的意義僅限於“記錄”,攝影師就立刻要跟你急。其實,從誕生起,攝影就走上了自己的道路,既不去消滅繪畫,也不以記錄為己任——它成為藝術(包含技術)的獨立門類。說攝影取代了繪畫的人忘了,是人發明了照相機,不是相機發明了人。這裡有個本末關係,不能倒置。操控相機的也是人,和操控畫筆一樣,只是工具不同。下面我要談的就是工具。
“後數碼攝影時代”是我杜撰的詞,特指拍照手機。不久以前,除了專業人士,我們都用數位相機來拍照。相機也從單眼、微單,進化到無反。然後手機也配上了鏡頭;自從蘋果公司發明了智慧型手機,手機攝影技術突飛猛進。現在人手一個,在非專業領域,智慧型手機取代了相機,這說法一點不為過。以前我畫畫用的照片,都是用單眼相機拍的,而現在手機即可。
問題馬上來了:既然有了高質量照片,還照著畫一遍幹嘛?這就又回到了本文開始的話題。其實我自己也要用這個問題質疑自己:照著照片畫,你幹嘛呢?我們知道,在“後肖像畫時代”,很多畫家都堅持寫生的,著名者如佛羅依德,他的一位朋友為了寫書,還專門去給他當模特,體驗了一把;看書中所寫,一條藍圍巾就畫了一個禮拜,故書名《藍圍巾的男人》以為記。國內也有幾位,堅持寫生,也創出了品牌。這裡需要說明的是,我也能寫生,而且對此很自信——問題在於,我的畫早就不是肖像畫,而我又請不起特技演員來當模特,把一個失去平衡的動作擺上幾天。實際上,佛羅依德的模特也是坐或躺,而我畫的人需要遠為複雜的肢體語言。所以,相機就成了我的工具,如此而已。對此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見了學院派的朋友也不迴避。
話題又扯遠了。其實我本意是談照相手機和我的繪畫之關係。《她們,2019》這個展覽本來計畫在去年舉辦,因眾所周知之故,延遲到今年六月,終於可以分享於大家,對踴躍提供形象的諸位美女也算一個交代。美女都喜歡被拍,也喜歡被畫。相機和我都是工具——既然同是工具,自然有其中的因果關係,這因果關係也可以倒置。如果對她們寫生,我的眼睛即鏡頭,大腦是處理器,手是印表機。而用手機照片時,這個過程反了過來——手機已經把對象處理了一遍,傳到印表機印成照片。上述過程系人工智慧所為。而我接過照片,又用我的眼、腦、手還原為真人工。這樣逆推,意義何在?
必須承認,數碼時代深刻地改變了我們的觀看體驗。小美女們忙於自拍,據說她們已不照鏡子——手機攝影有大量濾鏡,可以把自己整成想要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人工智慧合成形象——關鍵是自己承認這形象,別人也承認。她們通過鏡頭(加濾鏡)來審視自身。現在哪怕在捷運上,也很少有人看你——人家在看手機。有很多前輩對此看不慣,但除了暴露自己年齡以外也沒什麼用。也有前輩注意到這種改變,比如大衛·霍克尼。他說:各種新的觀看方式意味著各種新的感受方式。我很有同感。我仔細觀察過手機攝影和我的眼睛所見有什麼不一樣。手機——它的晶片有各種算法,和人類的眼睛沒有本質區別。或者說,它就是一個眼睛,也有自己的視力區間和個性。它處理了所見的世界,呈現在螢幕上,我們的眼睛越來越多地接受了經過處理的圖像,在這一方面,我們和一位宋代的畫家肯定大不一樣。首先,我們看到已經是一個虛擬的二維圖像。其次,以我經過寫生訓練的眼光,能看出色彩也被處理成一個特定的色調了。難道這不是藝術嗎?
霍克尼進一步認為,照片不過是一種精緻的抽象藝術。至少,我在手機照片裡發現了風格——如同在繪畫中。用自己的眼、腦、手把這種風格再P一遍是有趣的。
我沒有霍克尼走得遠,但我也發現用一些濾鏡,可以瞬間改變畫面的色調。何樂而不為?有些做模特的自願者還想P自己的形象。我說,可以啊,這也很有趣。反正在某種意義上,我們都處於虛擬世界中。

作者簡介

何多苓,1948年生於成都,中國當代抒情現實主義油畫畫家的代表。1977年入四川美術學院油畫專業學習,1979年入油畫研究班,畢業後在四川成都畫院從事油畫創作,現居成都,作為“傷痕美術”的代表人物,上世紀80年代初即以《春風已經甦醒》、《青春》、連環畫《雪雁》等作品轟動一時。曾獲第六屆全國美展銀獎、銅獎,第七屆全國美展銅獎,摩納哥政府獎等。1982年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油畫系研究生班。現居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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